三千

【all炭】驶向彼方之船

*是all炭的练笔(高亮)

*题目是随便写的,改天可能会删删改改什么的

*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内容,就是突然想瞎写

*OOC有,文笔极烂,慎入

 

 

 

在一片黑暗当中,炭治郎像是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一个很美好,又很悲伤的梦。

 

不久,炭治郎的眼睫微微颤动,他缓缓的睁开眼。

 

这是哪里?他四处望了望,转而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脚下。

 

是一块漆黑的地面,没有气味,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炭治郎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他身上还穿着杀鬼队的队服,只是市松纹的羽织和日轮刀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不过,还好身体的其他零件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应有的位置,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健健康康的。

 

确保自己是完整的后,他恍惚的望了望四周。

 

“有人吗?”

 

听不到回应。

 

炭治郎疑惑的歪歪头,但还是下定决心的往前踏出一步,朝着心里的方向往前走。

 

如果只是原地踏步的话,这一辈子也不会有所长进吧。

 

 

炭治郎茫然的在黑暗中行走许久,虽然四下无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意外的平静……

 

就好像他总会走到这个结尾。

 

 

 

嘀嗒——

 

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传来了水滴落的声音。

 

炭治郎惊喜的刚想叫出声,结果脑袋突然遭受一场重击。

 

“谁让你过来的!”戴面具的少年愤怒的举着木剑,他身上传出来的愤怒的味道呛得的炭治郎差点流出眼泪。

 

炭治郎抱住被木剑砸疼的脑袋,愣愣的看着那张生气的有疤痕的狐狸面具。

 

穿着花和服的少女从少年身后探出头,对炭治郎挥了挥手,轻轻的扬起笑容:“好久不见了,炭治郎。”

 

“嗯嗯,长高了呢。”她跳了出来,伸手比划了一下炭治郎和她身高的距离,她额头上纹着鲜花的狐狸面具笑眯眯的看着炭治郎。

 

炭治郎慢慢的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眼瞳微微扩散。

 

“锖兔?”

 

肉色头发的少年握着木剑哼了一声,隔着面具炭治郎都能感受到他的表情一定严肃的可怕。

 

“真菰?”

 

黑发的少女轻快的应了一声,她的面庞一如初见时看到的那样,一直没变。

 

真菰双手拍了拍炭治郎的脸:“放松点,已经都结束了,不是吗?”

 

炭治郎眼眸颤抖,最后对真菰展开了一丝释然的笑容:“嗯。“

 

一旁的锖兔手压着直立的木剑,挺直的脊背乍一眼看有几分神似鳞泷老师的影子,他锐利的眼神即使有面具遮掩,也刺得炭治郎是后颈凉飕飕的。

 

“嗯……看起来锖兔还没有原谅你,跟他聊聊吧。”真菰说完,猛地推了一下炭治郎,没有丝毫准备的少年就这么趔趄的走到离锖兔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

 

炭治郎现在已经比锖兔要高了一些,他还记得初次见到锖兔时,自己还没有吃透水之呼吸,被锖兔的木剑打得趴在地上,可也是多亏了锖兔每天的陪练,让自己从单方面的被殴打,到可以劈开折磨他一年多的巨石。

 

想到这,内心的愧疚感让炭治郎忍不住低下了头。

 

“……真的十分抱歉!”炭治郎闭着眼睛,大声的认错:“我没能变得更强,可以保护更多的……”

 

“你没有做错。”锖兔打断了炭治郎的话,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你什么也没错。”

 

“你保存自己的本心坚持到现在,一直以来遵循着自我的意志,从未放弃。”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锖兔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伸出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一双沉着的眼睛直视着炭治郎的内心。

 

炭治郎赤红的眼瞳注视着那张少年轮廓的脸,喉咙里霎时干燥的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炭治郎,是个优秀的男子汉。”锖兔举起一只手,停留在炭治郎头顶,随后重重的盖了下去。

 

“给我以后挺直腰杆,好好的活下去啊!知道了没!”

 

锖兔晃了两下炭治郎后脑勺的头发,得到了对方吃痛但无比肯定的回复后才松开了手。

 

“鳞泷老师身体还好吗?”真菰顺了一下炭治郎被锖兔弄乱的头发,问道。

 

炭治郎想起那位老人,眼眸垂下,随后又对着真菰果断的回答:“鳞泷老师现在身体安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太好了……”真菰笑了笑,走回了锖兔身边。

 

锖兔不满的看着真菰拎着他的手,跟少女一起做出挥舞的手势。

 

“再见啦炭治郎。”真菰说道。

 

“你应该继续前进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婉的吟唱,一声接着一声,舒心安适的旋律在这里回响。

 

“哟。”花一样的清香从炭治郎的身后突然散发开来。

 

炭治郎整个人连着耳坠也颤抖了一下。

 

蝴蝶忍掩嘴笑了笑:“看起来听得很入迷嘛,这是我的母亲曾经给我和我姐姐唱的摇篮曲,我学的不错吧。”

 

“忍小姐!”炭治郎又瞪大了眼睛,接着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嗯?又见到我了。”忍往炭治郎面前稍稍倾了下,漂亮的眼睛揶揄的盯着炭治郎稍红的面颊:“开心吗?”

 

炭治郎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蝴蝶忍了然他内心的纠结,拍了拍炭治郎的肩:“其实我有时候想,要是偶尔你这鼻子可以失灵一下也好。”

 

“你容易感知到别人的情绪,知道的越多,负担的也就越多。”

 

“你太温柔了。”

 

 

良久。

 

 

蝴蝶忍点了一下炭治郎的额头,唇角扬起微笑:“炭治郎,我还有生气的味道吗?”

 

“没有了。”炭治郎看着面前如蝴蝶般清丽婉约的女子。

 

“那现在呢?”

 

 

“……”

 

 

“是幸福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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