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

【善炭】可以结缘,不必寂寞(上)

*杀鬼队员炭治郎(15岁)遇见现代社畜善逸(25岁)的故事

 

*感谢万能的时空血鬼术,可以让我玩一次穿越

 

*OOC,文笔崩坏,慎入,真的慎入

 

 

 

 

 

 

 

 

好累啊……

 

我妻善逸下了动车,扯了扯有了褶皱的衬衫后,面容颓唐的走回家。

 

人为什么要活着呢,不仅从小到大就要学着各种不喜欢的东西,长大后也要成为自己不喜欢的人。小时候幻想着可以成为超级英雄,长大后大多数也只能成为社会底层的蚯蚓,一天天一天天只能累死累活的翻松腐烂的土壤,汲取着城市排放后的渣滓,有什么要活下去的意义,像这样千篇一律的生活才最没有意义吧,一直被挨骂,一直被更高一阶级的家伙嫌弃,无能狂怒的口里只会充满着肮脏又发不出的声音……

 

超级累啊……好想赶紧回家。

 

善逸抬头看了眼头顶大又圆的月亮。

 

“真羡慕你啊。”善逸喃喃的边走边望着圆月说:“一年里只有一半的工作时间还可以那么胖……我可是从早被压榨到现在连晚饭还没吃上一口啊。”

 

因为便宜的租金,善逸不得已住到离自己工作地较远的人烟相对冷清的外围居住区,每天起得很早去赶动车,不然就会迟到,而且工作回来后的时间也接近午夜,休息时间都是拿命挤出来的。

 

原本善逸会和往常一样,撒欢似的和身边凉飕飕的风赛跑回家。

 

但今天他走着走着,脚步越来越提不起劲。

 

现在,太安静了。

 

善逸停下,连鞋后跟摩擦地面的声音也消失了。

 

夏季即将转入秋季的虫鸣被掐断,风也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使树枝上的每一枚叶子都凝住了,世界像是变成了固定的相片,画面刻板呆滞到令人头昏脑胀。

 

在这几所住户早早的关上了窗户,周围一片昏暗,唯有年久失修的路灯散发着橘黄的光。

 

为什么会那么静呢……善逸感觉到有点冷,忽然想起乡下爷爷家的蛙鸣,如果有那种好玩的声音在,大概就可以掐死心里那该死的胆怯吧。

 

没有声音的世界寒冷无比。对善逸来说确实如此。

 

天生就有一头金黄头发的青年下意识又想抬头望望月亮,摸着自己的胳膊默默的摩擦生热。

 

“‘要是害怕的话就看看月亮,会有倒霉的玉兔下来救你的。’”善逸看着那今天晚上格外大又亮的圆月叹了口气,自语到:“爷爷以前就是这样敷衍我……这种骗小孩的话我小时候居然还信了,好蠢。”

 

似乎是想起了那位铁汉柔情的爷爷,善逸不自觉的对着月亮露出了稍微宽慰的笑。

 

今年年假就回老家一趟吧。他在心里无声的下定决心。

 

“啊啊,要快点回去才……诶?”善逸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衣服激烈鼓动,还有金属的嗡响,划开空气的爆破般的声响。

 

 

 

 

他眼瞳中的月亮出现了一个黑点,那个黑点还在不断的坠落、变大,以飞快的速度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轮廓……

 

 

 

 

手握的乌黑刀刃盛着清冷的月色,赤红的发尾泛着牛奶般银白的流光,黑绿的市松纹羽织如青鸟展开的羽翼,石榴红的眼瞳灼烧着安静的火焰,却炽烈的要把身旁的所有污秽焚烧殆尽。

 

 

 

 

善逸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愣住了。

 

不知名的少年看到了还留在原地一脸呆滞的我妻善逸,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惊慌。

 

“善逸快点让开!我会砸到你的!”

 

“诶?”

 

砰——

 

细碎的石块像水花一样溅起。

 

善逸惊悚的保持自己因本能的求生欲而扭曲跳开的姿势,不可思议的眼睛瞪着把地面砸出一个坑还跟没事人一样的少年。

 

少年黑色的刀刃为了缓冲插进来水泥地里,刀刃的边缘的地面咔擦咔擦的崩开了似蜘蛛网般的裂纹。

 

“吁——”个子只到善逸胸口的男孩长吁一气,好不费力的把嵌在地里刀拔了出来,一双明亮的红眼睛转而看向了惊魂未定的善逸,语气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妻善逸后怕的白了一张脸,他毫不犹豫的肯定,要是自己刚刚没躲开的话一定会被砸进医院的重病监护室。

 

“你……你是……”善逸的嗓子吓得喑哑,一只手抖得像活了两个世纪一样,指着面前的男孩子,难以置信的开口:

 

 

 

 

 

——“你是玉兔吗!”

 

 

 

 

 

少年不解的歪歪头:“为什么这么说?”

 

“眼睛是红色的,是兔……兔子的眼睛!”

 

少年用更加疑惑而奇怪的眼神看向面前这位差点要被吓哭的成年男子,接着义正言辞的一掌拍向自己胸口:“不是兔子!我是灶门炭治郎,是杀鬼队的队员!”

 

这个回答更摸不着头脑了,但瞬间让善逸回过神冷静下来。

 

“杀鬼队?”

 

什么嘛……是小孩子玩的COSPLAY吗?而且这衣服的风格明显是大正时期,现在没什么人会穿了,除了那些中二少年的家家酒时用的上。

 

可接着脑海中又传来反驳的叫声。

 

不对不对,那刀总是真的吧,一看就知道是开过刃的!一个小孩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怎么着也不正常啊!

 

善逸刚缓和的脸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对吧!”善逸霎时靠紧了身边的路灯柱,眼睛悄悄瞄了一下炭治郎的脚下。

 

有影子,是人!

 

“这个,”炭治郎看出了此时有点发怂的我妻善逸,忍住了脚踝上不断传来的剧痛,有些为难的苦笑着开口:“一时半会可能有点说不清……”

 

这位善逸先生与他熟识的那位黄发少年年长了至多十岁,他们两人身上传来的那种温柔却强大的气味与着实有一些差别,但却十分的相近,就好像是善逸和祢豆子一样突然长大了。

 

可是面前的善逸先生很明显并不认识“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沉思片刻,随后坚定的望向我妻善逸,神情认真的不像是一个还在少年时期的人,铿锵有力的说道:“但我能恳请善逸先生,可以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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